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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与一般青年无异,果粉、驴友、微博控,享受酸酸甜甜的恋情。可也有这样的瞬间:举手投足训练有素、谈起伶人往事如数家珍、手机铃音竟是“两国交锋龙虎斗”……你蓦然发觉:他们有些特别。——题记
“十年出一个状元,十年不出一个戏子。”这句民间古语,道尽了戏曲行业的异常残酷。最终能站在舞台中央的人,必是天赋异禀,且毅力过人者。
今天,还有多少年轻人愿意为了那一刻的灿烂,献身于这门古老的艺术?
7月3日至24日,第七届全国青年京剧演员电视大赛复赛在央视开锣,这也是青京赛首次在复赛阶段进行直播。据央视“云计算”统计,本次复赛吸引了2.7亿观众。自1987年举办以来,青京赛已走过25个冬夏,如今京剧界的中流砥柱,九成是通过这个比赛脱颖而出。本届赛场上,一个团体格外引人注目。来自上海京剧院的选手,技惊四座。武生组、丑行组的第一名,老生组的前三甲,均来自这个院团。“人类已无法阻止上京。”京剧新生代领袖王瑜如是说。
一位评委说:“我觉得应该给所有参赛的年轻人以敬意,在京剧式微的今天,他们还要付出太多太多去做这个费力不一定讨好的事业,真是难能可贵。”
这份爱,历经考验,无怨无悔。
让人同情是艺人的耻辱
这次复赛,武生王玺龙的《挑滑车》,博得满堂彩。
谁也没看出来,他正犯着严重的腰伤。
才29岁的王玺龙,艺术路上已历经大起大落,年及而立,竟有顿悟人生三昧之感。
王玺龙的曾祖,是王家第一位京剧从业者,祖父坐科于天津著名的稽古社,父亲也是京剧演员,到王玺龙这儿,整整四代梨园。生长在京剧团宿舍的他,大人们吊嗓的声音成了每天的闹钟,演戏用的刀枪把子成了免费的玩具,耳濡目染中,小玺龙已然熏会了几段唱,一个人摇头晃脑地哼哼着。
4岁那年,天津文庙办一场儿童京剧,剧目是裘派花脸名作《姚期》。剧中缺个小太监,玺龙的父亲便让他上台玩一回。王玺龙坚决不干,“我才不演太监呢,我得演姚期。”看着儿子那股认真劲,父亲决定试试他。琴声响起,王玺龙一张口和弦入调,虽不认字可唱词一点不差,这下惊呆了所有人。父亲的同事欣喜难捺:“大王,你介儿子是角儿坯子!”
身为花脸演员的父亲,开始教王玺龙学戏,“京剧神童”一下红透天津卫,还引起了一位大人物的注目。
厉慧良,将武生艺术带进逍遥游境界的一代宗师。重庆谈判期间,蒋介石专门请毛泽东看过他的戏。度尽劫波的厉先生,晚年焕发出艺术第二春。给玺龙父亲所在的天津京剧二团排戏时,厉慧良发现了这个“神童”。当时,天津的一所小学请厉先生排全本《龙凤呈祥》,老爷子点名让王玺龙出演赵云一角。哪知小家伙嘴又一撅:“我是唱花脸的,为嘛来赵云,我来张飞。”厉慧良哄他:“赵云好,比张飞厉害。”这才让他就范。时隔多年,王玺龙动情忆往:“厉爷爷火眼金睛,一下就看出我是块武生料!”不仅如此,厉慧良还把自己的看家戏《艳阳楼》传授给王玺龙,带他同台演出。“和厉爷爷先后4次同台,这些事我永远忘不了。每当站到台上,都感觉爷爷在看着我。”
“祖师爷赏饭”。这是戏班里对天才演员的评价,王玺龙就是其一。但命运无常——戏曲男演员最怕“倒仓”,也就是变声期。王玺龙在应该变声的岁数,倒没有特别反应,反而18岁时嗓子出了状况。同时,另一个可怕的生理变化也向他侵来。王玺龙个头猛长,一米八几的大个儿对于普通人是优势,对于戏曲演员,尤其武戏演员,不啻为噩梦。在一片混沌中,王玺龙跌跌撞撞进了上师大表演系。
到了上海,不仅生活环境变了,更重要是他再也找不到当角儿的范儿了。王玺龙直言那几年心情挺灰,也曾想过放弃,但除了唱戏又不知会干什么,就一天天挨日子。“后来想通了,不再顾及别人的评价,脸是自己挣的。人家压一遍腿,我就压一百遍。”靠这股韧劲,他逐渐找回了自信,代价是腰伤永无可能复原。这次在腰伤很重的情况下,他出色完成了复赛演出,“我特别不愿意提带伤演出这种事,让人同情是艺人的耻辱,死也得死在台上。”一位同行看过他的表演后,于微博上留言:玺龙,厉祖在天佑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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