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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田芳,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大师,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人。原鞍山曲艺团业务团长,现任北京曲艺家协会名誉主席。1934年生于天津,同年随父母到沈阳,1952年在沈阳二十七中高中毕业后考入东北工学院,1987年退休,1995年赴京创办北京单田芳艺术传播有限责任公司。从艺半个多世纪以来,共录制、播出了《隋唐演义》、《三侠五义》、《乱世枭雄》等100余部共计15000余集广播、电视评书作品,整理编著17套28种传统评书文字书稿,开评书走向市场的先河。“凡有井水处,皆听单田芳”,“单田芳评书”已经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符号。
个人档案
单田芳:生于1934年12月6日(农历11月11日)(我生于1934年农历11月11日,属狗的,后来在实行身份证的时候可能由于工作人员的马虎,竟变成了1935年11月11日,属猪的。为此我曾经找过他们,说他们写错了,工作人员却回答说:“我们换算过你就是属猪的,11月11日生,错不了。”我一想少了一岁就是年轻了一岁有何不可呢?这也算捡了个便宜吧!所以身份证的出生年月日一直沿用至今。——摘选自《言归正传:单田芳说单田芳》)
祖籍山东德平(曾祖父祖父辈)又有说河北涞水南高洛人,原名单传忠,1934年12月出生在天津。单田芳出身曲艺世家,外祖父王福义是闯关东进沈阳最早的竹板书老艺人;母亲王香桂是三四十年代著名的西河大鼓演员,人称“白丫头”;父亲单永魁是弦师;大伯单永生和三叔单永槐分别是西河大鼓和评书演员。单田芳六岁念私塾,七八岁即学会了一些传统书目。上学后,他边读书边帮助父母抄写段子、书词,评书中丰富的社会、历史、地理和生活知识及书曲协作、表演技巧都使他获益匪浅,十三四岁时就已经能记住几部长篇大书。1953年单田芳高中毕业后,收到东北工学院和沈阳医学院的大学录取通知书,但由于当时身患重病,被迫弃学,病好后拜李庆海为师,正式说书,其间在辽宁大学历史系(函授)学习。1956年单田芳成为辽宁省唯一具有大学文凭的评书艺人,即使在全国也是凤毛麟角,1955年参加鞍山市曲艺团,得到西河大鼓名家赵玉峰和评书名家杨田荣的指点,艺术水平大进,二十四岁正式登台,六十年代在鞍山成名。在1955—1956年间,他先后说过《三国》、《隋唐》、《明英烈》等十多部传统评书和《林海雪原》、《平原枪声》、《一颗铜纽扣》、《新儿女英雄传》、《破晓记》、《红色保险箱》等新书,在十年动乱中虽遭厄运,但仍然坚持练功,默诵书词,结构新篇。
1979年5月1日,单田芳重返书坛,在鞍山人民广播电台播出了第一部评书《隋唐演义》(《瓦岗英雄》),此后与其合作十余载,先后录制播出了三十九部评书,主要有《三国演义》、《明英烈》、《少帅春秋》、《七杰小五义》等,风行大江南北全国几十家广播电台。其中《天京血泪》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,听众多达六亿。自1981年以来,他先后出版了近四十部评书,是全国出版评书最多的评书演员。《大明英烈》入选《中国十大传统评书经典》丛书。2000年群众出版社出版了《单田芳评书全集》。《中国武侠小说史》也将其列为近年来大陆的武侠小说作家之一。评书《白眉大侠》和《宏碧缘》还被拍成电视连续剧播出。此外,他还录制了《薛家将》、《千古功臣张学良》、《七杰小五义》、《隋唐演义》、《铁伞怪侠》、《栾蒲包与丰泽园》(正续)、《刘伶传奇》等多部电视评书并自编自演了《龙虎风云会》(正续)等广播评书。单田芳还成立了北京单田芳文化传播有限公司,自任董事长,并为中国曲协会员,中国通俗小说研究会会员。
单田芳认为,“说书既要有平,也要有爆。”“爆”也叫“浪头”,能够起到异峰突起的作用。生动、准确、鲜明是其评书的最大特点。其评书,口风老练苍劲,自然流畅;语言生动形象,丰富有趣;行文逻辑周密,句法无误;说文时,满腹经纶,诗词歌赋,华丽高雅;说白时,乡情俗语,民谚土语,亲切生动。总之,他能用生动、精炼、准确、鲜明的语言塑造人物形象,烘托环境气愤,极大地调动了听(观)众的想象力。因此,不仅在国内,而且在海外华人中也有一定影响,为他赢得“单国嘴”的美誉。他对待评书创作一丝不苟。在编录《百年风云》(曾在全国一百四十家市级电台播放)时,就参阅了《百年英烈》、《太平天国》、《天京之变》、《慈禧前传》、《清宫十三朝》等几十种资料。
家世变故
单田芳披着1935年11月11日的大雪来到人世。母亲王香桂是西河大鼓的顶尖高手,父亲单永魁是王香桂的弦师,夫妻俩走一路、红一路。尤其是“闯关东”以后,东北三省便成了他们的衣食父母。孩提时代,单田芳始终随着父母往来于沈阳、长春、哈尔滨之间,飘摇沉浮。
1939年,王香桂和单永魁来到齐齐哈尔,当时,单田芳刚满五周岁,需要人照顾。王香桂的两个学徒月梅、小梅自然充当了免费保姆。不就是看管一个几岁的毛孩子吗?结果,小姐儿俩想错了,这个五岁的“大全子”(单田芳的乳名)居然是超级“淘气包”。
大全子总喜欢到家门外的池塘玩儿,父母责令“两枝梅“严格看管。一天,大全子往“两枝梅”的水里下了药,两名“家庭宪兵”睡着了,他用红绒绳把两个师姐的麻花辫子紧紧绑在一起,随后反锁上房门,快活地奔向了大池塘……折腾够了,才想起两个小师姐。他蹑手蹑脚地摸到窗根底下往里偷窥,中了安眠药的小师姐四肢瘫软,睡得正香,口水长长地流到腮帮子上。单田芳忽然尖起嗓子大叫:“不好啦!大全子掉进水里了,快救人啊……”“两枝梅”霍然惊醒,慌忙朝外狂奔,不料,各自的小辫子已经死死地纠缠在一起,撕扯了很久才分开。然后,披头散发地向门外的大水塘扑去……最后连个人影儿都没捞着,两人绝望地蹲在乱草里。单田芳呢?正躲在暗处哈哈笑哩。“两枝梅”回过身来,鼻子都气歪了。这哪像五岁的孩子,简直成“人精”了!
在单田芳的成长岁月中,他目睹了侵略与战争,也见识了生生死死的“人间地狱”。后来,他的评书里不是江湖侠客,就是绿林飞贼,无论在什么名义下,只要涉及到战争的话题,单田芳总是念念不忘老百姓,他无限惋惜地慨叹:“又要打仗了,老百姓算倒了血霉啦——招谁惹谁了!”这种评书艺术中的“民本意识”,完全脱胎于自己的亲身经历。
新中国成立,单家也开始了阳光灿烂的日子,然而突如其来的烦恼又不请自来了。1950年初春,单田芳还记得那次宴会,家里高朋满座,有曲艺演员佟浩儒,还有他的朋友王子明。当时,单永魁只知道这位陌生的座上客是“朋友的朋友”,并不清楚他的具体身份。据说,此人刚从天津赶来,想在沈阳北市场卖王家祖传的熏肉和烧酒。单永魁自然是满口应承,大包大揽。本来帮朋友一个小忙算不了什么,然而,就是这点琐事竟把好端端的单家推入了无边苦海。
初春的一个深夜,街道派出所莫名其妙地带走了单田芳的母亲王香桂,单田芳与父亲面面相觑,枯坐了一宿。次日中午,单永魁也被带走讯问。三个月后,妈妈回到家,不安地问:“全子,怎么就你一个人?你爸呢?”“出事儿第二天,爸爸就接你去了。他也是四个多月没回家。你们……没在一起呀?”
整整僵持了一年零三个月。忽然,单家收到了单永魁的信。因为帮助了“反革命”罪犯佟荣工(化名王子明),他被判了六年刑,拘押在北京,而他根本不知道王子明究竟是做什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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